比起藍海的傷心咖啡店之歌,這本帶著暮色彩霞飛翔於黑暗中的燕子更讓我記憶深刻,雖然這本小說是三本小說中最晚閱讀的一本。
人對於自己完全無法想像的事物可能容易帶有過多的濾鏡,藝術一類就是我無法理解與想像的領域,小說中的舞團應該是充滿人間人性,但卻因為距離與隔閡,閱讀過程中往往覺的這是群奧林帕斯眾神的故事,非人的人性。
或許天堂之路也是將一群凡人提煉出神性想像的過程。小說中最高潮舞蹈演出銜接首尾,沒有多少人看到,其實也不在意觀眾,舞動的過程彷彿是就是重點。
燕子跟傷心咖啡店之歌感覺都算是作者的分靈體,主角都呈現了作者本身的某些部分而彼此互通,閱讀時常常會在阿芳的身上看到馬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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